然后对着赵阳公子孚苒问道:“孚苒公子,可知赵荣此人的宗籍还在宗正府内吗?”
赵阳公子思考了片刻说道:“据田阳公子所言,赵荣并没有出五服范围,因而还在宗正府的宗籍之册,而如果出了五服的话,目前只有老秦地的赢氏一族,以及孝公平王之子樗里疾的直系后代,还有宣公,成公,燥公这三位君主的长子直系后代在宗正府内!其他的都不在宗正府之内!”
听到这话,冯去疾点了点头,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这事恐怕还要宗正府出面了!”
“赵公子是否能打听到赵荣最近经常去的地方?”冯去疾对着赵信问道,很快赵信思考了片刻,说道:“听说他最近迷上了袖舞之乐,或许能在那里找到他!”
“走!赵公子,孚公子此事可能需要你们二人同去!”
冯去疾说道。
赵信和孚苒相互点了点头说道:“愿陪大人同去!”
很快一行人带着一群侍卫直奔南城,在每一个花坊之中到处巡查赵荣的身影!终于在一个花坊之中,看到了滔滔大醉的赵荣,只见他一身的酒气,在那里胡言乱语!
“该死的牧尘,他竟然欺骗于我!”
“我把他当兄弟!他居然欺骗于我啊!”突然抓着旁边的一名路人,两眼迷茫地对着他说道:“你知道么!”
“你知道被欺骗的滋味是什么感觉吗?”赵荣抓着那人肩膀使劲地摇晃,把那人给吓得动都不敢动,哆哆嗦嗦的说道:“啊,这小人不知道啊!”
等赵荣放手扬天长说的时候,那人晦气不已,暗骂了一声,赶紧溜了。
“那是刺骨的痛啊,这世上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欺骗啊!”
说着说着,赵荣又哐哐喝了两大口酒,站在桌子上悲痛欲绝地嚎啸道:
“痛,原来是一种无言的表达!”
等冯去疾赶到时候,赵荣已经就是这副模样,孚苒看到赵荣这副模样,脸色直接黑了,看着盯着赵荣怒骂道:“你还不给本官滚下桌来!”
看到是冯去疾他们来了,赵荣也是一点都不慌,迷迷糊糊地说道:“哟,是冯相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