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石说到一半，就不再说了，把李明启弄得有点糊涂。
眼睛只能看向汤慧。
“惠，你爷爷什么意思？”
“你呀，还是胆子太大了！”汤慧手指点了点李明启。
“对不起，我当时也是被逼无奈，只想尽快让她知道是有办法解决的。”李明启脸上发红。
“不是说这个。”汤慧摇摇头，“我们家世代流传这本医书，这样的事自然不会觉得是不好启齿的事。医者心而已！”
一席话，让李明启有些无地自容，汤慧能说得这么轻松，但从他内心而言，还是觉得自己做得有些不合适，特别是还当着汤石的面说了出来，可他又不能不说。
看到李明启低下头，汤慧站起来，拉着李明启去了她的房间。
“你躺下，我给你检查一下。”汤慧没有解说汤石说了半句的话是什么意思，反而让李明启躺下，要给他检查。
这才让李明启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有什么地方做错了。
汤慧凝神搭脉，又特意检查了命根。
然后就坐在床边不说话了。
“怎么了？”李明启有些紧张，这检查让他心情一下跌到了谷底。
汤慧转头看了他一眼，“真不知道该说你运气好，还是不好！”
“到底怎......怎么了？”李明启觉得自己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一夜七次郎居然还真有可能出现。你说到底是运气好，还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