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
酒井江利也惊骇地朝后仰倒,挪动身体:“我不明白,你们为什么会选我……甘愿为你们的仪式赴死,我根本不可能做到,你们选错人了!”
土御门的家主重新坐直身体:“酒井先生,你和金丸静司情同父子。”
“你……你们把静司怎么了!”
“那位年轻人现在很好,之后也会很好。只要酒井先生愿意听从我们的安排,在仪式之前,你们会见面的。我们会让那名年轻人离开。”
“你们要拿静司要挟我?”
“不,或者说,不完全。”土御门泰福摇头,“我知道你是个纯粹的学者,在被河合软禁的这段时间里,你依旧在忘我地记录这里的事情,翻看那些书卷。”
“那,那又怎么样?”
“中国有句古话,叫作‘朝闻道,夕可死矣’,酒井先生你就是这样的人。其实土御门很早便注意你了,你是被选中的人之一。土御门比你想象的更加了解你,你会甘愿参与仪式的。”
土御门福泰这样说着,从地上站起来,朝着会客室的门口走去,走出几步又回过头来:
“接下来几天,要委屈酒井先生暂时住到别处去。还有,那面天户铜镜,那是曾属于神明的器物,你或许会很感兴趣。因为你是人柱的原故,铜镜接下来也要和你到新的住处待上一段时间。”
……
通灵的信息到此为止。
鬼冢也已经从河合家的书房,移动到了曾经的会客室。
当然,和通灵所见时的雅致布置不同,这里现在只有一片灰蒙蒙的破败与狼藉。
“酒井江利也被土御门家选作了人柱。还有就是,天户铜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