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下午,神谷坐在起居室里翻看从对策室那里拿到的,记录着怪谈传说的正经书籍资料。
看了一阵子,小徒弟鹿野屋从走廊里赤着脚走进来。
“师父,吃冰棒。”
小鹿往神谷的手里塞了一根井村屋红豆冰棒,而后快速跪坐下来,抬手为自己的师父捏肩。
她的手指在神谷的肩膀上游走,用的力气不大,所以感觉酥酥软软的。
这也不是徒弟第一次主动过来提供按摩服务了,所以神谷其实还挺习惯,他本来打算随手拆开那根井村屋的包装,但想了想又停下动作,问道:
“干嘛这么殷勤?”
“诶——?师父怎么能这样说?”背后的小鹿故意拖长音,手上的动作不停,“徒弟孝敬师父不是天经地义的吗?这样力度合适吗?按这里呢?是不是很舒服?”
“总感觉你好像憋着什么话。”
“嘿嘿,就是那个嘛,那个……师父,你有没有觉得我最近的除灵课程太多了?”
原来是想说这个。
“没有。”神谷将井村屋红豆冰棒拿在手里晃了晃,“像今天你不就休息吗?”
“可是,一个星期五种课程……师父,呜,我吃不消的嘛,这样子学下去我会累死的哇!”
“死不了的,我问过你的萤姐姐了,她高中的时候也是这样过来的,过段时间你就习惯了。”
“我和萤姐姐又不一样的,师父你行行好。你知道的,我才十几岁就远离了家乡,在东京只有师父是我的依靠,你怎么忍心……”鹿野屋说得可怜巴巴。
“停,我忍心的,撒娇无用。”神谷直接打断了徒弟的施法,义正言辞,“平时多流汗,遇到危险不要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