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宁没心思管自己,“哥哥!我去叫人来!”

    “不用。”

    薄瑾屹拉住她,“先回答我的问题,有没有想我?”

    自上次两人在电话里不欢而散,他就没给她打过电话,这是除了她初次来生理期他躲去国外那回,两人断联最久的一次。

    稚宁紧张薄瑾屹的伤势,不明白他为什么一定要揪着这个问题,之前几次通话,他就反复问过这个问题。

    这很重要吗?

    想与不想,说实话,稚宁是不想的。

    哪怕到了薄瑾屹突然回国那刻,她都没怎么思念过他,最多有些不习惯,纳闷他为什么突然冷淡下来,害怕自己做了他不满意的事,危及任务。

    她甚至有些希望他永远在国外别回来。

    但她想起之前几次电话里,他的期待与失望,看着他的病容,不忍心他再伤心。

    可他的抓握、眼神令她有些不敢直视。

    面对着面,总会令人丧失许多勇气,稚宁讷讷点头,无声回应。

    “低下头不说话是什么意思?”

    “……是点头。”

    “嗯,点头,想还是不想?”

    点头不就是想,这难道很难理解吗?

    稚宁觉得薄瑾屹好像和从前不一样了,但又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