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珣心底存疑,但他无意和薄野发生冲突,有台阶就下说了声‘好’。
又对稚宁说:“晚上别熬夜早点睡,睡前记得喝一杯牛奶,可以安神。”
稚宁点头,“知道啦,每晚都说,你路上小心。”
应珣离开后,车子完全隐没在夜色中,薄野才把要吃人的视线转移到稚宁身上。
稚宁正要走,被薄野怒声叫住。
少年周身竖满尖刺,“你们今晚干什么去了!”
稚宁听着这审问犯人似的语气,皱眉,“你今晚又干什么去了?”
“我干什么去了轮得着你管?你这破帽子什么品味!”
薄野想要攻击的,其实是稚宁身上的大衣,应珣的大衣。
那件仿皮草,直到快从应珣家离开时,稚宁才发现它很脏。
毕竟挂了很久,当时着急掩人耳目,没仔细看。
发现脏兮兮的,稚宁登时不想再碰,但因为是用项链换的,她也没打算扔,在应珣家找了个奢侈品袋子装好拎了回来。
薄野却误会了,鄙夷道:“和应珣出去一趟,陪他到大半夜,他就买这么点东西给你?”
“有病。”
稚宁累一晚上了,没精力和薄野在这小孩拌嘴。
薄野惨遭无视,怒上加怒,“薄稚宁你给我站住!”
他双臂大张,稚宁被他挡住路,“大晚上的你非要在这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