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宁为着这对男女主得结局抱有担忧,尤其是在这俩人分手半年,期间总共没见几面、见面就掐的基础上。
“你那童养媳什么时候弄走?”
稚宁觉得,这对男女主之间问题的关键,在于总有恶毒女配作妖。
周正也为这事头疼,“不如你跟爷爷说说?他现在最宝贝你,你去吹耳边风,求他饶了我?”
周正撑着脑袋看自己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妹妹,秀眉琼鼻,哪怕在病中,也美得不似人间物。
不怪当初俩人在餐厅一见面,他就怪欣赏她。
谁能想到自己家里英年早逝为国捐躯的小叔,竟然留了条血脉,还是家里老头子最稀罕的女娃,独苗女娃。
当年稚宁母亲一心记挂薄家的家主,人家有爱妻不正眼瞧她,她脑子进水想让对方替她养孩子,孩子哪来?势必要有男人。
惨遭吃干抹净的一夜情对象就是周家小叔。
那年小叔才二十,黑灯瞎火被下了药,第二天一大早看到地上的裤衩,才知道自己宝贝的童子鸡身份被毁了,又羞又怒,低调找人久久未果,后来又去了边境线,意外战死。
没人知道稚宁的存在。
直到不久前,稚宁被救下,肝脏移植配型检验曝光了她的身世。
周正没料到稚宁是他的血亲堂妹,救稚宁、做配型,一开始只是为了薄琬乔。
谁知道好心有好报,居然收获了这样的惊喜。
稚宁撸着猫,对于周正的说辞感到无奈,“我去了就有用?爷爷把她赶走了她就不会再回来?这事要你自己和她说清楚,绝了她眼馋你的心思。”
“她想要什么?钱?地位?还是你的脸?让她开出条件投其所好啊,总不至于你是独一无二的。”
要真这么简单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