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珣!”
一直没说话的阮凝初拉住应珣,冲他摇头,她俨然想起了什么,神色有些恍惚苍白,反常的样子成功让应珣哑声安静下来。
“她病了,你是她朋友难道不知道吗?”
老板怀疑身后这群人的身份,虽然稚宁没留下什么值钱的东西,但这几人凶神恶煞很像混黑社会的,别是仇家寻仇吧?
刚子见老板一脸警戒,解释说:“我大哥是稚宁小姐的未婚夫。”
未婚夫?
有连自己未婚妻生病都不知道的未婚夫?
但老板到底不敢反驳些什么,应珣的气场太过骇人。
而且人已经不在这了,有什么可怕的。
老板继续道:“身份证失效,钱也不太多,要不是走投无路了,谁大过年的来这啊。
”
“她当时那脸色,一看就是到了病程最后了,她自以为遮掩得好,可架不住身边有我们这种有经验的人,脸色蜡黄瘦成那样,算算时间,也就最近这几天的事。”
“一个要死的人,我原本不打算收留她的,大过年的人死在这,来年生意我还怎么做?”
“可谁这么辈子没有走到最后那天的时候,想起我那死去的老爹,留下就留下吧。”
那碗排骨面算是践行餐,人总要吃饱了上路。
“所以她几天没回来,我才把她的东西都收了起来,我以为她……以为你们是要取走她的遗物。”
三人之中,阮凝初眼睑震颤,刚子白着脸犹豫不定,唯独应珣,坚定认为被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