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薄瑾屹收到管家的临时消息,回了薄家大宅。
露天花园里,桌上摆满了酒水,薄野正在和他群狐朋狗友密谋追求稚宁的大计。
今天发生的事,稚宁排斥厌恶的态度,如同一根闷棍敲在了薄野的头顶,打散了他的雄心壮志。
前途迷茫,他有种稚宁一辈子也不会原谅他的绝望无力感,病急乱投医,一通电话,叫来了所有他认为有经验能出主意的朋友。
今天收到消息出发之前,薄野本打算把自己的喜欢说给稚宁听的,他不指望她能接受,最起码要先让她知道,他要开始追求她了。
可她冷漠的反应,成功让他闭了嘴。
辛辣的酒水灌进喉咙,薄野苦恼着问,“都说说,你们的女朋友都是怎么追来的。”
对于这个问题,几人你看我我看你,除了唏嘘,只剩下造化弄人的同情。
难搞。
不说人家姑娘拿野哥当弟弟处了小二十年,这姐弟的阴影抹不去,单说野哥做的那些事,人家当年出事,是野哥丢下她去找了前女友。
但女人嘛,心软得很,来来回回就吃那几套。
“野哥,要不咱先试试苦肉计?”
“野哥你受累挨顿打,整惨一点,最好断条胳膊折条腿爬不起来,满身是血往她家门口一倒,哭两声,保准立竿见影!”
“就冲咱姐——”
薄野一个眼刀杀过去,“谁你姐?”
那人忙改口,“不是,嫂子,小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