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珣不敢再贸然触碰,眼底泛着猩红,“稚宁你别怕,是我,我是应珣,没人能伤害你!”

    “你做噩梦了吗?梦到之前的事了吗?”

    “对不起,对不起稚宁,你别怕,那些过去了,没人能再对你做不好的事!”

    应珣心痛得无以复加,是当年的追杀给她留下阴影了吗?

    她一个天真娇养的小姑娘,面对那些穷凶极恶的人,不可能不怕。

    这些年,她一直被这样的阴影所折磨吗?

    “稚宁,你跟我说句话好吗?”

    稚宁如今的恐惧,深深吊起了应珣的恨。

    他恨他没能早点看清薄瑾屹的真面目,没有把向慈抓到手,便宜了薄瑾屹,害了稚宁。

    稚宁听完应珣的一大段话,人已经从噩梦的余韵中回归现实。

    死亡的恐惧以极快的速度消散,转而变成冷漠与烦躁,厌恶与不耐。

    “出去!”

    从地上站起,扶正边几,稚宁背对着应珣,多看一眼都嫌多余。

    “稚宁,我是来找你。”

    废话,她又不是蠢货,这屋子只有她,不找她来找鬼?

    “好的前任,就应该像死了一样,这话我从你嘴里听过许多遍,从前你对待你的前任们,道理不是一套接一套,要对方消失?”

    “道理用在别人身上就是道理,用在自己身上就是废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