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声音刚落,一道明黄色身影就进来了。

    “你不是在闹绝食吗?”

    “怎么,这才三天就忍不了了?堂堂一国太子,就这一点志气!”

    齐国皇帝齐晟睿,才四十出头的年纪,两鬓已经有了白发,头戴金冠,不怒自威。

    齐玉瓒腮帮子动了动,把嘴里的一口肉咽了下去。也没起身,淡定地坐在原地。

    “父皇来了,可用过膳了,可要坐下一起用些?”

    齐皇冷哼一声,还是坐到了主位上。挥手让伺候的人都出去。

    这才看着太子,“怎么?想通了,不生气了?”

    齐玉瓒给慢悠悠地盛汤,“生气什么,不遭人妒是庸才,都怪儿臣太优秀了,才让几个弟弟狗急跳墙,恨不得把儿臣除之后快。”

    他差点死在宿州,赶在除夕宫宴前回来告状。

    结果老二和老三老四痛哭流涕的说没有,他们的母妃也求情,父皇就轻拿轻放了。

    他一时气不过说了两句,这老头子把他给禁足了。

    这会儿看了字条,突然就想起了在萧家的时候。

    他跟自己过不去干什么,就应该学萧家的作风。

    要过不去,也应该跟别人过不去。

    齐玉瓒一边说着,语气感慨,“老二纯粹就是个没脑子,老三老四蛇鼠一窝也干不成什么大事,想想父皇成日里给他们擦屁股也不容易,真是太不容易了,我应该体谅父皇,不该和父皇置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