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张秋雨自燃了。
不，说自燃也不对，应该说的是在“连道长都没有察觉的情况下，突然变成了一坨黑色的灰烬”。
很离谱，离谱到连诸葛清都为之震撼。
“不···”
看着那一滩灰烬，诸葛清摇了摇头，凝重地说道：“这些不是人体组织。”
伸出手，将那一抹灰烬黏在指尖，诸葛清感受片刻后，缓缓说道：
“这是古神的遗骸。”
“？”
周离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个巨大的问号，“不是，这啥？”
“周公子，这是一个古神留下来的尸骸。”
诸葛清碾碎了手中的灰烬，沉声道：“我们之前见过，这是白蛇召唤出来的古神所遗留的残骸。根据其中遗留下来的力量来看，这团灰烬应该是最近几天才产生的。”
“也就是说，我们当时四位一体没有彻底消灭那尊古神？”
周离问道。
闻言，一旁的岑姝脸色变了变。毕竟那尊古神不但带走了她的姐姐，还差点让她酿成大祸。若不是周离出手，以变态的姿态出现拯救了她们，恐怕···
“嗯。“
诸葛清点点头，她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后说道：“古神之中，有原始的外来邪神，也有被蛊惑的本土神灵。他们的共同之处在于顽强的生命力，可以说，只要有半片残骸的遗落，古神就能重现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