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韶景低着头不敢吭一声,程麒看着被打的下人,目光深沉的叹了一口气,“你去医馆包扎一下,挂在咱们账上。”
“将军,我刚刚去了医馆,可医馆的人一听到我是咱们镇军将军府的人就不敢卖药给我们。”
程麒听到这里,目光中带着一丝疲惫,“你先去库房拿一瓶金疮药,自己先涂着。”
“是。”家丁捂着自己的脸。
镇军将军府的家丁都是在边关跟着程麒来的亲兵们,他们对程麒那是忠心耿耿。
被打的家丁下去之后,程麒的管家上前,“将军,明日就是您大婚,咱们这宴席......”
程麒想了想,“照办不误。”
“是。”
管家出门继续操办明日大婚的事宜了。
他皱着眉叹气,唉~第一件事是要去洗大门!
“大家都动起来,先把门口和院墙冲洗了,要洗干净!明儿将军大婚,不能有味道!”
下人们听到管家这么说,一个个面有愁容。
这连着几天洗自家大门,这哪里是正经人家啊!
“要我说,咱们将军真是昏了头,不该娶那破鞋!”一个家丁不满道。
“你瞎说什么呢!”
“张哥,你自己没看到吗!咱们好好的刚打了胜仗的将军府叫她连累成什么样了!如今大门都不敢出,一出去,就有人指着我们骂!”
管家听到这里,一时沉默,皱着眉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