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姑姐怀了!”柳清霜欣喜道。
众人听到这里,全都眼睛一亮,“恭喜呀!”
“那你大姑姐不就是刘国公府的希望了!”
柳清霜笑着,“这倒还不一定,我大姑姐的妯娌也怀了,不知道到时候谁能生出儿子!”
“天呐,”柳清萍惊呼着,“那不是刘国公府大房一脉怀了两个!”
程慧听到刘国公府的事,极有兴趣道,“那秦韶景她是不是没希望?”
柳清霜点着头,“大房同时有两个有孕的,极大可能生出儿子来,到时候不管是谁生出世子,国公爵位都是大房的,二房的秦氏基本没希望了。”
“那她这会儿定是在屋里摔碗摔盆!”程慧听到秦韶景计划落空,眼里跟着出口恶气。
柳清霜这时道,“这倒也是,我大姑姐说,二房那儿时常摔锅摔盆,前些时日,那刘二还从外头带了女人回来,就在秦氏的屋子里颠鸾倒凤,叫她气得不轻。”
“天呐!”佟南鸢听到这里,不可置信,“那秦小姐能忍吗?我怎记得她以前甚是傲气。”
佟南鸢她们可都是跟秦韶景有过接触的。
秦韶景当初寥寥几面,什么时候都是国公府大小姐派头十足。
“我也纳闷,这秦氏如今是怎么了?”柳清霜皱着眉,“刘二一而再再而三的辱她,她也没闹,只听说了在屋里头生气。”
“清霜姐姐,你之前不是说了,她同人有私,叫她相公当场抓了。”程慧道,“她有把柄的,自己算不得干净,自然没理由说人家了。”
她这话落下后,桌上的女人们纷纷叹气摇头,一脸为秦韶景惋惜。
不知道她以后怎么个出路。
后面众人又闲谈了一大堆,陆令筠饮着茶,喝得饱,她听得多说得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