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萧易瑾的话,盛枷落子有了些许迟疑。
活到这么大,他还没想过这个问题。
七岁起,他就渐渐的,做事从未想过给自己留退路。
他缓缓落下黑子,依然一声没吭。
萧易瑾知道他的性子,便也没有继续谈论这个话题。
这局棋,又是惯常的平局。
棋毕,萧易瑾笑笑,不知下次你我分出胜负,又是什么时候。
盛枷也跟着笑了笑。
萧易瑾道:“行了,你忙公务吧,那人抓到后,记得知会我一声。”
盛枷应道:“自然。”
萧易瑾走后,盛枷对程鸽道:“那人今日在清风醉吃了瘪,明日应该就会有所行动。今夜加派人手,覆盖马市周边所有街区。明日,定要活捉他。通知马市那边的人提高警惕。”
程鸽应道:“是,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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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刚蒙蒙亮,城东望秋门的马市便开市了。
陆陆续续有马商将自己的马匹牵到马市上售卖。
天色大亮时,马市上已经人声鼎沸,马匹的嘶鸣声和讨价还价声此起彼伏。
一派热闹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