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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朱德芬看不见，他们完全是“对牛弹琴”了。
“康总，我不认识什么康总，我只是好奇首富之家长啥样。”
“群里的大家，动动小手就能关注我喽，小扫帚见过没，纯手工制作的。”
陈凤兰抛出的问题，朱德芬不接，她开始在直播间里为季享健的号拉粉丝。
从不被对方带着走是朱经理特别大的一个优势，康瑜在电脑前看的欢快，她像个普通的网友一样，欢快的刷起弹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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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想拥有德芬奶奶一样的嘴。］
孙玉虎没料到这个村妇还有些憨头憨脑的，竟然听不懂别人说的话，她真是康氏的语言部经理？
“不承认是吧，丹丹，上图。”
单枪匹马的，还敢在这里抢她的粉丝，她这就拿上证据，陈凤兰自信满满，这个老胖子该不会以为她这个直播间是随随便便开的吧。
康丹拿出一早就打印好的照片。
“来，大伙儿看看，这人跟站我孙女边上的这人像不像。”
“哎，我说，康瑜是怎么了，有钱了胆子怎么还变小了，明明派了人来了还不敢承认。”
陈凤兰展示着手里的照片，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