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早朝时间将近,徐星隐也不敢耽搁,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然后才总结道:
“这事儿定是有人钻了徐宛琳的空子,但他们的目标绝不是徐宛胭。我想来想去,或许是冲着殿下您来的。”
“为什么?”
景止尘问。
“很简单啊,徐宛胭也好,国公府也罢,都只是小角色罢了,对付我们根本用不着这么大一局棋。所以,他们很可能只是以这一点来引起圣上的注意,然后再祸水东流引到殿下身上。虽然我不知道他们使了怎样的手段,但殿下你近日务必要好生提防才是,以免叫人打了个措手不及。”
“我不是问这个。”
景止尘陡然打断了徐星隐头头是道的分析,眸色深沉得似幽深无底的潭水。
“我问,为什么跑来告诉我这些,你……在担心我?”
突如其来的提问让徐星隐不自觉地愣住了。
景止尘的目光很专注,专注让徐星隐有一瞬间的错觉,以为自己捕捉到了景止尘眼中的期许。
“我……”
“殿下,马上就进午门了。”
冷不丁传来的一声提醒,堵住了徐星隐后半段儿的话,也轻而易举地泯灭了景止尘眼中期许的亮光。
过了午门便正式进入了大衍皇宫的地界儿,徐星隐不方便继续待在车上,需要尽快离开才是。
景止尘也明白这一点,淡淡地收回视线,语气平静地与徐星隐说。
“你说的事儿,本宫已然查清,眼下也已有了对策。你待会儿下了马车,便赶紧回府,带贵府八小姐尽快离府,余下的交给本宫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