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饶有兴味地看着江阳,看着对方把牙关咬紧了,脸也涨红了,浑身哆嗦成了一只筛糠用的簸箕,不,应该说是破了的簸箕,在他颤抖的时候,玻璃珠正从他的阴道里面慢慢滑出来,混着血,混着润滑油,混着精液……
为了让他新长出的器官能够更好地履行职责,胡一浪时常用圆润的东西填补进江阳的子宫,有时是乒乓球,有时是熟鸡蛋,有时是他从拍卖会上拿到的珍珠项链,当然,更多时候是胡一浪最喜欢的玻璃弹珠,调教了子宫后,还可以在江阳恐惧的神情里塞进尿道和阴茎,那时候,江阳会哀嚎着求他。
“太疼了,浪哥,饶了我吧,就这一次——”每次,他都说是最后一次,可下一回,他还是忍不住。
胡一浪希望他忍不住,要是他什么都忍得下来,那跟个木头人有什么区别?
可胡一浪没想到,等他把玻璃珠塞进江阳下身的三个洞,又用贞操带封死,继而牵着对方开门以后,这个一直无论如何都顺从的江阳,居然撬门跑了。
看到监控的时候,胡一浪怒极反笑,耳边还是郑婉莹的声音:“胡总,您跟嫂子吵架了,也别让他大晚上跑出去啊,还光着脚,外面多冷……”
他听着对面郑婉莹的话,半天以后才说了一句,“他人在你车上?”
“对。我正好给您拿资料,就在路上看见了。但嫂子看着不太舒服,我说要带他去医院,他死活都不去——”
他当然不去,他肚子里不是还有那么多东西吗?
胡一浪看着手上的钥匙,跟郑婉莹吩咐:“你告诉江阳,想躺平康中心医院,就往死里作。”
平康医院在二小附近,这样的威胁江阳当然明白。很快,他就听到对面传来虚弱的声音,“郑秘书,你告诉浪哥,我不折腾了,回去吧。”
结果,再也回不去了。
胡一浪又喝了一杯,他想起江阳被送回来时候的样子,脸白得像张纸,只有下半身不断流出的血液触目惊心。
“胡总——”
思绪被打断,胡一浪循声往左边看去,和林援越攀谈的女人此时已经走到他的身边。
“是不是很难?”女人问。
胡一浪一时不解其意,很快女人又问:“听说你是林援越新交的朋友。”女人打量他,上上下下,就像在看一条狗或一只猫,全然没有看人时需要略微隐藏的轻蔑与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