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二弟,你们这是做什么?”崇修竹脸色不好的质问。
崇母怒道:“你还好意思问我们要干什么,你怎么不问问你那个好媳妇昨天都干了些什么!
现在外面都是她勾引寒舟的风言风语,简直把我们家的脸都丢尽了。
你二弟妹得知这消息肚子又难受了,你那媳妇一而再再而三做出这种恬不知耻的事情,简直不可饶恕,今日你也别想护着她。”说到这里,崇母已经火冒三丈:“来人啊,请家法。”
“是,老夫人。”两个小厮行礼之后,径直朝许青雪走去,想要把许青雪架过去动家法。
崇修竹直接把许青雪扯到自己跟前。
“谁敢!”声音透着不容置疑。
两个小厮一时之间也拿不定主意,转头看着崇母,等待新的指令。
崇寒舟见大哥这般维护那贱人,眼睛都气红了:“大哥,你就这般袒护那贱人,连自己的家人和未出世的侄子都不在乎了吗?若不是那贱人,若雨怎会气的又动胎气,一切都是因为她而起,娘请家法都便宜她了。那种贱人,不知道使用了什么狐媚手段,让你眼瞎心盲至此,你真是太令人失望了。”
“住嘴。”崇修竹见二弟越说越难听,再好的脾气也忍不住动怒了。
“你现在已经猪油蒙了心了,说再多也无甚用处。”崇母已经习惯大儿子对大儿媳的维护,对那两个小厮道:“给我按住大少爷,立刻把大少夫人架过来请家法。”
“是。”两个小厮道。
“布谷,给我拦住他们。”崇修竹直接下令,手死死拉着许青雪,把她护在方寸之间,任谁也不能动她。
许青雪从来没和崇修竹离得这么近过,他身上的淡淡冷香都闻的那么清楚。这个连路都走不了的男人把她维护至此,许青雪心里划过道道暖流、
被偏爱的感觉真好。
许青雪原本升腾的怒意也被崇修竹这一举动消散许多,她现在平静多了。
拍了拍崇修竹的手:“相公,让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