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什么,心疼母亲?真心疼的话,就不会跟着自己学,跟母亲讨要那粽子吃了。
跟自己是父子,又是兄弟俩,在母亲面前争宠爱,你要什么,我也要。
刚刚自己意会错误,竟然还批评自己,对曾祖父不孝!这究竟是谁对曾祖父不孝了?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这句用来形容父亲,应该合适的吧!
“父亲,儿子也心疼母亲的,等动手做的时候,咱就让母亲坐在一旁指挥不就行了么。”辉哥提议到。
反正不管什么理由,一家拢共四口人,除了母亲还有他们爷三,母亲都满足了他们也爷俩了,怎么就差曾祖父一个了呢?
“指挥?行得通么,咱就打打下手,做些杂事还行,关键主要的步骤,每次还不都是你母亲她亲自动手的?”薛文宇也犯愁,这孩子怎么这么死心眼,不懂得变通。
又不是做的吃的,那老头吃不到,又不是这两样那老头不喜欢吃。
“那要不这样吧,实在不行,曾祖父若是也有特别想吃的,我就对母亲说,又不想吃月饼了,不用做了不行么?”辉哥反正是做不到,曾祖父对自己多好啊。
“行啊,当然行了。”薛文宇立马就说到,然后转身就往里走了。
辉哥站在原地,深深的吸了口气,再缓缓的呼出去,这才抬脚也往里走去。
厨房里,牧莹宝已经让丫蛋把糯米和粽叶找出来,分别用水浸泡了。
“怎么,咱又要过端午节了么?”夜练回来的陶老头见厨房灯火通明的,就好奇的进去看,看到大木盆里泡着的粽叶,还有一旁的糯米,笑着问。
“嗯,明个做月饼、还要包粽子,祖父你想吃什么,说说看,咱明个一起做了。”牧莹宝没有厚薄彼此的问。
“这样啊,让我想一想,我想吃的太多了。”陶老头说完就真的琢磨起来。
边上的辉哥和薛文宇一听,相互看了看,看着父亲脸上一副怎么样,给我说着了吧的神情,辉哥立马就转开了头。
头是转开了,耳朵却是竖起的,爷俩其实也好奇,老头会要什么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