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我带着他一起去就行了。”薛文宇回答得很简洁,很痛快毫不拖泥带水,还特别的认真。
真那样的话,辉哥肯定也没心情比试什么的。
薛文宇毫不怀疑,在辉哥的心里,皇位跟她比起来,还是她更重要一些。
为亲人讨要公道除了夺回那个皇位之外,还有很多方法。
牧莹宝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样子,也不知道自己该再说点什么好了,摇头笑着转身回了自己房间,要关门的时候她对着厨房的方向喊;“薛文辉,你给我过来。”还是这个名字顺口。
跟曾祖父躲进厨房的辉哥一听,犯愁的朝陶清源看去。
“别看我,你自己惹的麻烦自己去解决。”陶老头刚刚已经问了怎么回事,他觉得辉哥是活该,所以没有打算帮他。
辉哥叹口气,起身出了厨房,看了眼背着手还站在原地的父亲,就朝母亲房间走去。
父亲啊,看见没,孩儿为了你,赴汤蹈火啊!
然而,薛文宇似乎并不领情,反而还坏坏的笑了,活该,叫你小子瞒了我那么久!
薛文宇越想越后怕,不是自己运气好一些的话,她恐怕早成别人的媳妇,跟别人双宿双飞去了。
跟别的男人有说有笑的,给别的男人做好吃的,给别的男人生孩子!
辉哥进屋门再次回头看见的,就是父亲幸灾乐祸的笑容,那一刻,辉哥是后悔的!
父亲啊,你不地道啊!
神医母亲啊,后悔药有么有给儿子来几斤!
辉哥进屋,就见母亲坐在梳妆台前。
他赶紧到母亲身后,拿起木梳帮着母亲梳理有些乱的发髻;“哇,母亲的头发真好,又黑又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