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王氏连内衫都不曾着一件,饶是保养得再好,也已是皮塌肉陷,与那细皮嫩肉的夙玉于床榻之上交颈云雨……
床榻面前的沈儒璋早已气得青筋暴起,一旁的沈肃容见状,侧身一步挡在沈儒璋面前,好似他这一站便能将身后的腌臜全然抹去似的,“父亲,莫气坏了身子。”
沈儒璋现下哪里听得这去,一把将沈肃容推开,将那床榻之上的二人提溜了起来摔至地上怒斥,“贱妇!”
地上那苟且的二人这般赤条着扭作一团,那王氏见着来人,双眼迷蒙,“老爷来了?”
不想随即癫狂不已,声嘶力竭道,“你算个哪门子的老爷,你刻薄寡恩自私凉薄!”
说罢,竟埋首呜咽了起来,“你心里头谁人都不爱,你只爱你自己……”
一旁的夙玉闻言,哀哀戚戚的扶着王氏的双肩,“夫人怎的还哭了?先头不还夸了奴才?快快擦了泪儿,奴才定能伺候好您……”
沈儒璋听罢,眉眼不住得跳动,急喘着粗气,倘或手边有刀,已然是挥刀结果了这二人性命的!
正这时,外头传来声音,沈肃容抬眼去瞧,原是沈霂容步履蹒跚得跑来,正被沈远拦在外头呢。
“大公子,眼下您不能进去!”
话虽这么说,只那沈远也不会真将人拦住,他原是练过的,沈霂容哪里是他的对手,可他却只作出一副不敢与主子动手的模样。
“起开!”沈霂容不过与沈远推搡了三两下,便一把将他推开了。
屋内的沈肃容瞧着沈霂容步履趔趄地迈进小院,随即跑至门口,一手扒拉着门边,向内一探,瞧着地上那赤条着身子的二人,只一瞬便已然教震得魂不附体瞠目结舌,随即汗流浃背又惊又惧。
沈霂容眼珠子险些教瞪了出来,哆嗦着双唇不可置信惊叫道。
“这——这怎么一回事——”
沈儒璋见着人来,回身便抬了手照着沈霂容的脸面一掌扇了下去,“你再跟我鬼嚎,招了旁人来,一齐去死!”
这一掌已然是铆足了劲,只将沈霂容扇扑在地,那沈霂容已然懵了,连身都不敢起,只一手捂着脸颤颤巍巍得抬起头,眉眼中是茫然又恐慌,唇角已然被扇裂、唇边亦溢出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