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赛德斯奔驰在戒备森严的警察局门口停下了。
苏珊娜像是喝醉酒的nV人,从车上跌跌撞撞的走下来,肩膀上披着一件党卫军少校的制服短外套。驾驶座的大兵和小窗口里的士兵行着纳粹军礼,交流了几句。
“他会带你去。”大兵把一个本地警察叫了出来,回头对苏珊娜嘱咐道。
苏珊按脸sE可不怎么好,缓缓的朝着警察走过去。
两人一前一后走入警局,那个大兵面无表情的和她打个照面又钻进了车里,然后,身后的梅赛德斯奔驰发动并开远了。
她被带往关押犯人的地下一层,在进入那间小黑屋子的前一刻,她请求去一下洗手间,然后警察又带着她前往这里的厕所。
她躲进这间压抑又cHa0Sh的厕所里,关好门,酸痛的身T无力的靠在门板上喘了口气,然后步履蹒跚的走向洗手池。
她两手扒着洗手台,水龙头里的水“哗哗”的向下流着。抬起头,她看见镜子中那个头发凌乱,两眼空洞的nV人,哪怕她已经尽力的穿好衣服,可是上衣领口的扣子还是扣错了几颗。怪不得那个警察看她的眼神那么奇怪。
“那个魔鬼。”她狠狠的挤出几个字。她知道她下面受伤了,并且很疼很疼。不管怎样,威尔海姆还是允许了她来见艾利纹,这算是给她的安抚吗。
什么都没有活着重要不是吗?
苏珊娜迅速的掏出帕子擦拭着嘴边花掉的口红印子,擦掉自己因为出汗而花的妆容,然后掏出口红,抿着颤抖的嘴唇一点一点上sE。
......
大概十分钟的时候,在厕所门口等着的法国警察终于看见里面的nV人走了出来。她简直像是换了一个人,客观来讲,至少b之前T面多了。在她进警察局之前他以为,她是被送来的新的犯人,听德国兵吩咐后才知道这位是党卫队少校的翻译官。他那时候还暗笑,有这样邋遢,走路都走不稳的翻译官吗?
如今见了,她头发被重新梳理了一遍,g净利落,脸上的妆容已经被修饰过了了不少,衬托着她漂亮的脸蛋,妖娆多姿从里面走出来。她披着那件宽大的象征着她背后男人的灰sE制服外套,更像是她荣耀的无上披风。
她踏着猫步走出来,斜了斜眼睛,说道:“请带我去见艾利纹。”
小黑屋的门被打开,苏珊娜看见里面,那个蜷缩在凳子上、眼神变得涣散的熟悉老人:银白sE的头发,胡乱的盘起在脑后,穿着一件布满皱褶的棕sE毛衣,老人脸上没有往日那副JiNg致、骄傲的样子了,两只眼睛惊讶的望着她这个不速之客。
警察替她拉出凳子,苏珊娜大摇大摆的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