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知夏就把帽子一扔,坐到了毡布上。然後示意楚天阔也坐下,一副促膝长谈的架势,眼睛亮晶晶的瞅着楚天阔。
“楚大哥,怎麽回事?那个nV子是谁啊?是你的心上人吗?那个nV子怎麽像被你始乱终弃了似得?还有什麽认亲啊?你有亲人在威武侯府?”
楚天阔看到这麽八卦的江知夏,无奈极了。
看来,不说清楚,江知夏估计是没心思出去踏青了。
“你啊。”楚天阔无奈的嗔怪了一声。
江知夏嘿嘿一笑,实在跟淑nV半点不沾边。不过,跟楚天阔已经熟悉了,不用那麽客套了。
“那个nV子,不是我的心上人。我也不算认识,更扯不上始乱终弃。认亲是因为威武侯认了我做义子。所以见了一次威武侯府的nV眷而已。”楚天阔先把重点说出来,省的江知夏胡乱猜测。
“威武侯义子?”知夏果然非常惊讶,也不关注那个nV子了,“你的保密功夫很好啊。之前都从来没听你说过这个事情啊。”
“这个有什麽好说的。”楚天阔无奈道,“只是个义子而已,且不是唯一的义子,也没什麽权利。也不会上威武侯府的族谱,也不会分他们威武侯府的财产。”
“那这个名头说出去,也挺唬人的啊。”江知夏感叹道,至少挺唬她的。
“唬人?”楚天阔又听了一个新词,好奇的问道。
貌似,江知夏总会有很多的让人耳目一新的词。
“呃,就是吓唬人的简称嘛。你知道意思就可以了。快讲,快讲嘛。”江知夏不好意思的解释道。
哎,前世的一些语言习惯一时难以改变嘛。
“唬人,这倒是。”楚天阔笑着说道,“没有什麽特别的。就是我养父一直是在振威军中,你也是知道。後来,威武侯入了振威军之後,我养父就跟着威武侯做他的亲卫了。後来,连年战功之後,我养父就升上了都尉,但还是一直都在威武侯麾下效力。结果六年前的时候,在战场上,我养父替威武侯挡了一斧,所以就剩下一只胳膊了。因此,也就从军中退了下来,现在在边城宅子里住着。四年前的时候,在战场上,我又替威武侯挡了一剑,在床上躺了大半年。威武侯感念我们父子两个人都差点为他丧了命,又加之我养父战功赫赫,为了救他却没了前途,所以为了补偿我们,就认我做义子了。回京的时候,也是把我带到了京城里。算是给我的补偿吧。”
“啊?挡了一剑?”江知夏很惊讶,“很严重吗?”
“还行吧。在战场上,受伤都是家常便饭了。”楚天阔轻描淡写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