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对。
阮笙用手摸着帕斯塔莱的腰,往下滑去,碰到他的尾骨。他顺势缠上了她的手腕。
克莱因告诉过她,关于她的这条“忠犬”的二三事。
海洋领主说,她能沦落到这个境地,有一半,都是因为这条看似很乖实则有一条灵巧舌头的狡猾的狗。
她的失忆,就是由他间接造成的。
或许他是一条伪装成狗的狼。
“……”
阮笙喊他,“帕斯塔莱。”
她双手抵着他滚烫的胸膛,慢慢地、慢慢地把他推开。
青年愣了一下,低下头,看到少女用薄唇衔着他的领带,洁白的牙齿轻咬,往下拉扯,领带松开,褶皱上留下一排浅浅的牙印。
她掐着他的腰,在他怔愣的时候揪住他的领带,往下狠狠一勒。
“帕因,”她的睫毛触到他的鼻尖,眼神清凌凌的,像是要把他剖开,“过了这么久,第一次见到你的主人,你就要撒谎欺骗她吗?”
“……”
帕斯塔莱看着少女湖绿色的双眸,手忍不住地往后退缩。
“废物!早就说了,你不行的,你会被她看穿,”魔王血脉在他的脑海里怒斥,“连撒谎都不会,演得一点都不像我,还不快把身体交给我?!”
一只微凉的手却捏住他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