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不会再有下一次。”
阮笙有点怀疑德莱特是在报复自己。
她生无可恋地咽下最后一口苦得让她想原地升天的药剂后,就连看着药剂科的辅导书也逐渐好感度下降。
……来个人拯救她。
刚这么想着,踢踢踏踏的声音从走廊里传来。
下一秒,门被推开,卡兰呜呜地扑过来:“海洛茵,你可真是要吓死我了!!怎么突然就生病了?我担心了你好久,还怕是不是少公爵把你藏着掖着不允许你出门找我玩!!”
后面传来了敲门板的“叩叩”声。
德莱特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有需要的就叫侍女,可以去花圃里散步,但是不能出门。”
他说完就转身走了。
留下跟鹌鹑一样瑟瑟发抖的卡兰。
“你哥好可怕,”卡兰走过去反复确认德莱特真的走了之后把门关上,跟阮笙告状,“我之前送来拜帖,你哥拖了我三天才同意。要不是最后一天他主动派人告诉我你才苏醒过来,我都怀疑你被人绑架了。”
“……”阮笙欲言又止。
算了,不给德莱特辩解了。
“你生了什么病呀,这么严重,头上还绑着绷带,”卡兰蹭蹭她的额头,“现在有好一点吗?”
“谢谢你,好多了。”阮笙靠着床头,生无可恋,“如果不用喝那个让人想去世的药剂我就更开心了。”
卡兰嗅了嗅旁边盛过药剂的小碗,思索了半会:“苦兰、橘叶、艾草……海洛茵,你有胃病吗?”
“……这是治胃病的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