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第五珺又呢喃了一句，充满了疑惑、不甘和懊恼。
“如果我当初早点出手杀了你”
第五珺嘴里的杀机和怨恨充斥在空中，却无法改变她气息越发虚弱的事实。
“这个世界上注定没有如果。”
轩辕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第五珺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语气还是那副十分讨打的贱样：“真要说如果，你不如反思一下如果当初好好在仙界待着，又怎么会落得这番下场？”
“轩辕！！”
轩辕的声音，将第五珺颓靡的精神直接刺激得怒意高涨。
怒吼声中，充斥着浓厚的恨意。
“如果不是你，他不可能会成功！”
第五珺很是不甘心，一遍遍重复道：“如果不是你，我的那一剑一定会带走他的小命！”
轩辕摇了摇头，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就算没有我，你也注定不是他的对手。
今天的结局，从你当年背叛【那位】开始，就已经注定了。”
第五珺身体猛然一震，如浪潮褪去，脸上的所有怨恨和不甘尽皆消失。
只剩下无声的惨笑，以及一抹深藏眼底的忏悔。
“圣女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