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苏言再次笑，他抬手用指腹轻轻刮了刮唇瓣，“确实不过分，程经理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程舒诺本来还是有点心虚的，她这个价格确实开得有点高了，但她刚才一下电梯见到从洗手间出来的傅苏言就知道她今天就是再多要两个点傅苏言估计也会答应。
程舒诺这次算是宰了一笔傅苏言，她收拾桌上的文件，“关于合同剩下的事情我就交给法务的同事了，其他的事情傅总不用担心，维亚定会竭心为您服务。”
傅苏言说：“嗯，你办事我放心的。”
程舒诺微笑着勾了勾嘴角，紧接着推开椅子起身，“那今天我就先回去了。”
傅苏言低低“嗯”了声，他看向左手边的人，低声吩咐，“你们送下程经理。”
……
会议室很快只剩下傅苏言一个人。
霍安语站在门口没动，她虽然没有听清傅苏言和美女咬耳朵的时候聊了什么，但霍安语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温柔和煦的傅苏言。
哪怕刚才的女人早就离开了会议室，傅苏言眼底还蜷缩着笑意，和刚才在洗手间对她冷然警告的样子完全判若两人。
这种认识让霍安语有点不爽，但被她很快隐藏了下去，傅苏言依旧施施然坐着，也不说话，霍安语只好主动打破沉默：“莫晨呢？”
傅苏言不冷不热地回：“出去了。”
霍安语问：“去哪了？”
“洗手间吧。”傅苏言扯了扯了衣领，道：“有一会了。”
霍安语：“……”
去洗手间？有一会了？
霍安语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她转身往门口看了眼，也是凑巧，正好看到从门口拐进来的莫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