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层我心里恶心得不行,虽然我也算是和那些个不要脸的有过几段鱼水之欢,但并不代表我乐意和那不干不净的人厮混在一起。

    万一有花柳病什么的,啧,想想就令人作呕。

    匆匆洗漱过后,我下了楼。

    我醒的时间刚好在正午用餐的时候,大厅里人很多,大家的脸色并不好看。

    “昨个儿范公子也上了那狐妖的当。”有人神神秘秘地说,但声音并不加收敛,

    “怎么说?”

    “早上起来的时候,下面那东西都没啦,吓人的呀。”

    “总不至于是被狐妖咬断的吧。”

    “这可说不准,范老二这种色欲熏心的货色,狐妖手指勾一勾,他便不知道天南海北了。”有人不以为然道,露出几分下流的笑。

    “昨个儿越氏宗门不是来了吗?”

    “越氏宗门?呵,要我说,一代比一代差。现在能挑大梁的,要我说,也就越清越大公子一人。”

    “此言不虚。”旁人应和道,“越大公子为人正直,以降妖除魔为己任,倒和那些个酒囊饭袋不同。”

    越清来了吗?唔,我的记忆里倒隐隐约约有这么一件事,我似乎还问了他狐狸精的来路。

    “天道,昨天越清来了?”我在识海偷偷问。

    “…….”天道没理我,他缩成一个球,在我的识海里呼呼大睡,和只死猪一样。

    “懒死你算了死懒鬼。”我恨恨地咒骂道。

    但在识海外的人看来,我只是一个沉默饮酒的修道之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