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意识地勾住沈郁欢的脖颈,想要贴近他,却没注意到他眸色阴沉沉的,像是要把人吸进去。
我凑过去,他偏过头,不让我亲到他,只含住了他的耳垂,他忽然顿住了。
舌尖的温热传递过去,不知道为什么,他有些僵硬。
可是,可是沈郁欢在话本里虽然是小白花,但床第之事和家常便饭一般。
因为脑袋乱成了一团浆糊,我甚至疑心是我犯病时产生了幻觉,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但沈郁欢没有给我很长反应的时间,就反客为主地亲上来,力气大到我以为他想亲死我。
真是让人炸裂。
沈郁欢掐住我的后脖颈,看我眼泪都要飙出来了,往后退了些,问我:“很难受吗?”
神色很是温柔,但感觉隐隐约约有哪里不对劲。
在疏解之后,我的神智勉强回来了些。
我总感觉他像那种吸精的狐狸精,就是话本里那种为了修为把人吸成人干的,可真他妈太吓人了。
我点了点头。
“难受啊,那这样,我给你喂点药吧。”沈郁欢讲话的时候,神色很温柔,喂药这种大逆不道的事都说得像今天你吃饭了没一样寻常。
???不是大哥你有病吧,你当我是药罐子啊,能生成抗药性的那种。
“算了吧。”我挣扎道,“也不是,也不是那么难受了。”
这种黄色话本子里面能有什么好药,肯定是那种烈性春药啊,老子又不是傻子,吃药把脑子吃傻了怎么办?
沈郁欢看起来有些遗憾:“真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