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跑什么？”越清追上来，拎着我的领子，不让我跑。
“那不是，怕你杀了我吗？死道士！”我嘟嘟囔囔的，抬起眼皮子偷偷看了他一眼，只看得见青年精致的下颚线，“松手，大街上拉拉扯扯的像什么话，要不要脸啦？”
越清察觉自己失态，松开了手，帮我把领子理平。
“不用你，我自己来。”我往后退一步，眼神警惕，直觉没什么好事。
“下巴都快抬到天上了，横给谁看呢！”我腹诽着，但面上不显半分，老老实实的。
“你一个人吗？”越清微微俯身，低声问我，看起来像提防着什么人。
“嗯。”
我敷衍道，极为不耐烦。
这他妈是什么废话文学啊，无语了都。
“你在幻境里看到什么了吗？”
“干嘛？”我警惕起来，幻境里的一切对我来说都太过丢人，甚至可以说是耻辱也不为过，这么多年，我还没掉马掉成这样过，况且问我的还是那个死道士，我怀疑这就是他的一场阴谋，可恶！！！
“你不记得你是怎么死的吗？”他看起来有点急迫。
“……”我的母语，是无语。
“忘了。”我面无表情地说。
越清看着我，欲言又止。
“你觉得，沈师弟这个人，如何？”他顿了顿，说道。
“挺好的，比你像人多了。”我毕竟不是那种拔什么无情的人，敷衍的场面话还是会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