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啊不是,鬼艹了一晚上能不软吗?”
不要脸才能打败不要脸,我从来都懂得这个道理。
明笙的眼神有些冷,好像夹杂了说不清道不明的嫉妒,语气也是阴阳怪气的。
“明明我才是陪你最久的人,你却天天惦念着那些贱货。我知道,你就是看不上我的身子,嫌我脏,家里的人哪有外面的香,我早该懂得,当年不也是…….”
“嗯。”我颇为赞同地点点头,“看来你也很有自知之明嘛。”
明笙被我气的够呛,眼睛都泛了红,似乎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而且你也不算我家里人吧,虽然我失忆了,但按你的说法,我应该和你只有一点床上关系?”
“你胡说!你就是不想负责!像你这样的薄情人我看多了,你就是想白拿我身子,你下贱!”明笙声音吵的我耳朵疼,够能叫的这个人。
“也是,你只对那个人负过责。”明笙突然低低地说了一句,“早知道当年就该把他挫骨扬灰了,哪还有后来的事。”
明笙声音极低,我听得模模糊糊的。
“什么?”
他瞬间神色如常,仿佛刚才只是我做的一场梦罢了。
这更让坐实了她神经病的人设,一会哭一会笑的,讲话颠三倒四的,救大命,我什么运气啊,遇到的全是神经病。
那天以后,明笙大多数时候都不发癫了。他看起来好像恢复了正常的样子,还会故意让我看到他同男人亲热的姿态,我不知道他固执地想要证明什么,可他注定只能竹篮打水一场空。
唉,好惨,被控制的世界里,神经病根本治不好。
在这里的日子并算不上难过,明笙是个颇看重脸面的人,身上世家那些臭毛病倒是一点都没少,被我接二连三地拒绝以后倒也拉不下脸来找我。
这几天的相处下来,我也和那个送饭的小厮熟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