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继续恶狠狠的猛干着,而口中齿间则更是用力的狠嚼,只恨不得将顾修的两边骚奶头
他额角上的汗大流大流的下滑,滑到脖颈儿上,流进锁骨里。
许彦这会儿已经把顾修的另一条腿也盘上自己的腰间了,非常典型的一个抱艹姿势。
这样虽然能够更高频率更大强度的艹干过瘾,但却也格外的耗费人的体能。
从早上遇到顾修后到现在,许彦连口水都没喝过,早就耗空了体力了。
他还能始终支持着继续大幅摆动腰胯,毫不示弱猛艹死干,完全是靠憋着一口气,以及被马屌上那越来越折磨人的瘙痒所逼迫的。
每艹一下他都在心里告诉自己,快了快了,就快好了。他快要射了,那股痒也就快要解了……
可是事实上他已经艹了顾修近两小时了,这一切却都还遥遥无期。
许彦有些绝望了,他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他会射不出来,为什么自己会越来越痒。
而还有一件更为可怕的事,那股快要把他逼疯的瘙痒,竟然逐渐攀升钻研——
现在已经不仅仅是屌头了,他的整根屌,包括冠壑沟、包皮,还有柱身和卵蛋……更要命是他的马眼儿里面,和他的尿道之中——
也都逐渐染上了那种沁入皮肉的痒。
许彦觉得他就快要疯了,他甚至想要自暴自弃的把屌抽出来,学顾修那样找棵树,对着粗糙的树皮狠狠的磨艹一番。
哦,不!这样还不够,他更想现在就跪在顾修脚底下,求他帮自己踩一踩自己的马屌。
可是不行,这怎么可以呢?
自己可是要一举征服他的呢,如何可能向他屈服?
可问题到底是出现在哪里呢?明明早上他在树林里艹顾修的时候还不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