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渊这几日可乐坏了,时时刻刻都戴着那桃花香囊。逢人就跟他炫耀一番,“你说这个香囊啊,是朕的小阿淮亲手缝的。”
“是吧,是吧好看吧。”风淮看到谢渊这幅得瑟炫耀的神色,已经习以为常了。他甚至在想要不下次谢渊过生辰,再送一个香囊给他就好了。毕竟他这么喜欢,送多几个让他轮着戴。收到礼物的谢渊为了礼尚往来,送给了风淮一只金渐层。那只猫格外的可爱,几乎是一瞬间就抓住了风淮的全部心神。
少年的眼眸闪着一丝喜悦的光彩,叫谢渊的名字格外的亲热。他挽着谢渊的手晃了晃,好听的甜言蜜语几乎是一箩筐的往外丢。“小渊渊,宝贝,亲爱的。你怎么知道我一直想要养一只猫。哎呀,你简直就是太了解我了。我好喜欢这只小猫。我们一起给他取个小名吧。”风淮蹲在地上仔细的抚摸着猫的肚皮,抬头看着谢渊,暗示性的眨了眨眼睛。
“阿渊想唤这只小猫什么名字?”
“要不叫金子吧,你看他的毛跟金子一样闪亮耀眼。”
谢渊:“……”行吧,金子就金子,风淮高兴就好。
风淮把玩着金子的小爪子,学着他喵喵的叫。“小金子,你喜不喜欢这个名字呀。”风淮亲昵的贴着猫猫脸,在谢渊的眼中。这一大一小的形象神奇的融合在了一起,风淮是大猫猫,爱撒娇,金子是小猫猫,也娇气的不行。难怪都说猫随主人,谢渊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这一幕,他抬起手摸了摸风淮,又摸了摸金子。
“小金子,我是爸爸哦。你面前的是妈妈,你的妈妈叫谢渊。你的爸爸叫风淮,你知不知道啊?”风淮在教猫猫认人,恶趣味的将谢渊认成妈妈,他就想恶搞一下波澜不惊的某人。谢渊倒是丝毫不在意,还逗了逗猫猫,“金子听到,请出声,乖喵喵。”小金子乖级了,对饲养他的两个大人都十分关心,喵喵这个,喵喵那个的。
两个人度过了温馨的一天,过了许久,风淮在床上拉着谢渊的手小声的说:“陛下,最近倒是温柔可人。不符往日的粗鲁,是不是在陛下的心里。风淮越来越受陛下的喜欢了呢?”谢渊亲了亲风淮的额角,他抱着怀里的人,让他仔细的听着他胸膛扑腾扑腾的心跳声。半响,他才哑着声音开口说道:“阿淮只要在我的身边,都一直为他心动。我喜欢你的,风淮,从小到大我都一直喜欢着你。”
风淮轻柔的吻上谢渊的脸颊,他认真看着谢渊的眼睛说道:“谢渊,我也喜欢你。一天比一天还要喜欢。”两人互诉衷肠,时不时还说一些腻歪的情话,两个小年轻还在讨论着如何做爱,才更加的舒爽。叽叽喳喳讨论了许久,风淮拍板说道:“竟然如此未来的几天,我们就玩点刺激的,毕竟我们都是成年人啦,嘿嘿。”
谢渊自然是风淮说什么就是什么了,他原本一直走柔情戏码就是害怕风淮不喜欢这么恶劣的情事。如今风淮直接说他并不在乎这些,倒是让谢渊忍不住蠢蠢欲动起来。说句老实话他也想和风淮玩一些画本子上的十八禁内容,谢渊这几日和风淮细细的钻研着,终于选了一个暧昧大戏。
今天御书房里面,显得格外的威严安静。据说前些日子,丞相送来了一只从青楼调教好的小性奴,送给了陛下。这只小性奴又骚又甜,倒是非常赢得圣上的恩宠。谁人不知当今圣上放在心尖上的人乃是尊贵的娇贵妃,娇贵妃身体病弱,皇帝不舍得贵妃娘娘在情事里吃苦。所以特意寻来这小奴,来泄欲。
书桌底下,传来了那只小骚奴稀稀疏疏的哭声。小性奴软白的肚皮上,写满了污言秽语。昨晚,谢渊压着小性奴在床上大干特做的时候,顺手拿过一支毛笔。软乎乎的毫毛一笔一画的写着,“骚狗奴,婊子,荡妇”等污秽的语言。恶劣的坏男人,还每在小性奴的鸡吧骚的滴滴答答出水的时候,就慢悠悠的在肚皮里写下一横。
莫约一场情事做完,白皙的肚皮里是腥燥的精液,浓浓的墨水。男人用了特质的墨水,一时半会哪肚皮里的字迹竟然消除不掉。可怜的小性奴只能可怜兮兮的带着这些淫言淫语,委屈巴巴的继续侍奉他的君王。现在君王让他做一个做下贱的脚垫,小性奴也别无他法,只能捧着满肚子精液,趴在桌子下扒开双穴等着伺候。
高冷威严的君王此刻正在处理着天下事,谁也想不到就这样敬业心系子民的帝王,此刻正在玩弄着一只骚奴。只见帝王光着脚,那只大脚毫不留情的碾压着白玉一般的性器。朝着湿乎乎,顶端还在不停着冒骚水的性器,一下又一下无情的踩踏着。不过几下原本硬的发疼的性器竟然越踩就越加的兴奋,马眼上溢出的透明的淫液都快将帝王的脚打湿,轻轻抬起还能看到几根晶莹剔透的淫丝。
“啧啧,谁家的骚狗这么淫荡,不过踩几下就将朕的脚弄的满是骚味。嗯?”
“不过一会就浪到发情了,真不愧是从青楼里头出来的下贱胚子。空有一张脸,身体倒是浪的没边了。”谢渊大手揪起那细软的发丝,让深陷在情欲里的骚奴正脸对着自己。他恶意的将那发骚的小事物,踩到射精。然后按着小性奴的头,让他屈辱的张开嘴。伸出那红软的小舌头,舌尖稍稍一卷,变将自己射的浓精全部吃进自己的嘴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