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酒动了动身子,身边的顾子燊很快醒过来,朦胧的音腔没了平时的清冽:“醒了?”

    如酒“嗯”了声,她坐起来熟练地把顾子燊扶正,又往他的背后塞了一个靠垫,例行般地问:“胳膊还疼吗?”

    这话她天天问,也不嫌烦。

    当然,顾子燊也不恼地回答:“还行。”

    还行就是疼了,如酒皱着秀眉。

    杜闻被他们的声音吵醒,眼睛还没睁开,胳膊搡开顾子燊,先一步把如酒拢进怀里。

    顾子燊看得清楚,哪能如他所愿,长腿飞快地一拨杜闻受伤的髌骨。后者吃痛一缩,如酒娇呼着在半路上停下来,顾子燊委屈巴巴地对她眨眨眼:“如酒,你哥打我。”

    如酒大脑还混乱着,下意识觉得老J巨猾的杜闻的确有可能欺负无助的顾子燊,于是没Ga0清楚情况便训道:“哥哥,你怎么老欺负子燊?以后不许这样了!”

    “……”杜闻真是长见识了,看起来清冷无匹的顾子燊其实是个脸都不要的主儿!

    他冷眼睨着顾子燊,一言不发。

    如酒提高一点嗓门:“你怎么不说话?”

    杜闻冷笑一声,缓缓地蹭到床边拄着自己的拐杖下了地,步子极慢地出了卧室。

    “哥哥!”如酒m0不着头脑地叫他,可杜闻头都不回,好似在生气。

    “我哥这是怎么了?难道我冤枉他了?”如酒挠着头,整理头绪发现只有这一种可能了。

    顾子燊没让她继续想,侧过头吻住她细致的嘴角——这张小口他已经一个月没有亲吻过了。

    他亲得温情又温柔,一寸一寸磨过她嫣红的唇,上唇和下唇都不放过。如酒的唇r0U嘟嘟的,咬起来软弹多汁,他吃得起劲儿,撬开她的唇齿调戏香舌。

    逐渐地,他感受到如酒的身T变得僵y,可因为忌惮他身上的上没有推开。顾子燊离开那娇软之地,耍手段已经是炉火纯青:“如酒,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