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酒急忙开门迎他进来,邵也玄跨进门透过绿植就看见被打得极狠的顾子燊和杜闻,他又瞥了眼如酒,心中默念:“红颜祸水啊红颜祸水。”
背起自己的好兄弟,邵也玄没停留就走了。
如酒呐呐地送他们出门,邵也玄没给她什么好脸sE,顾子燊扭过头,说:“别担心,我没事。”
如酒鼻子一酸,点着头。
没过多久,张特助也来了。
杜闻已经站不起来,如酒和张特助费了不少劲才把他搬上了楼下的车里。
经过下午的闹剧,现在这会儿到了晚高峰,车水马龙的街道上塞满了车。卡宴在车流里钻来钻去,半个多小时后在最近的一家医院停下来。
如酒在大厅里借了辆推车,又招呼几个小护士将杜闻抬上去。
其中的一个小护士摁了摁杜闻的腿,奇怪地喃喃自语:“跟刚才那小帅哥伤势差不多……”又提高嗓门道,“送到外科急诊……”
外科二层,208室。余晖西斜,瑰sE的夕yAn把地板染红了大片。
这是一间双人房,在今天傍晚住进来两个新病患——杜闻、顾子燊。
此时病房内很安静,两个同样俊朗的男人躺在病床上闭目养神,倒是没有了平时的针锋相对。
突地,病房门从外面打开,如酒拎着两份饭回来了,两个男人同时睁开了眼,望了过去。
如酒边把餐盒放到桌子上,边诧异问:“张特助和邵也玄呢?”刚才她出去买饭的时候他们两个还在呢。
两个男人几近异口同声道:“我让他回去了。”
“……”如酒有些无力,不过只得认命地给他们两位支起小饭桌,悉心地把汤菜摆放上去,说,“哥哥自己吃吧,子燊的胳膊抬不起来。”
杜闻抬起眼尾,凌厉的眼刀直直地朝着顾子燊飞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