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酒慢吞吞地低头看自己的现状,没有穿衣服,内衣内K也没有,脚腕被铐在床上,头发乱糟糟的一团,右手手背上有输Ye的针孔。

    她闭了闭眼睛,腿用力地摇动,脚铐与床尾剧烈地摩擦,发出哗啦哗啦的碰撞声。

    响声一过,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个妇人进来,毕恭毕敬:“小姐,怎么了?”

    “……我想上厕所。”如酒缩进被子里,瓮瓮地道。

    “稍等。”妇人应下,疾步走进浴室,拎出来一个陶瓷尿桶。

    如酒定睛看那个桶,半晌明白了什么意思。她颓然无力,挥挥手让那妇人出去。

    妇人长着一张白面团似的和善脸,看着如酒的目光悲悯。

    她在这里打扫已经有一年的时间,却从未见过主人。两天前的早晨,她照例来到别墅,看到了门厅散了一地衣物,都是nV人的,没有一件男款。

    她严正以待,直到晚上才看到英俊的男主人。男主人丰神俊朗,脸sE不甚至好看地吩咐她买些日用品,以后照顾nV主人的起居。

    她恭顺应下,第二天再来时,整幢别墅格外安静,好似根本没有人。正午了,她没了耐心,上楼轻轻推开房门查看情况,眼前的景象让她着实吃了一惊!

    满地的TYe粘连成片,空气中弥漫着腥酸的气味,吃了一半的慕斯蛋糕摔在床边,而nV主人竟然浑身伤痕地被铐在床上!

    她几步过去,摇晃床上的人儿却没有人得到任何回应。

    她慌了神儿,按着男主人留下的电话打过去。

    长长的忙音过后,男主人终于接起电话,不过他好像很忙,听筒里传来众多人开会的声音。

    她言简意赅,把nV主人的情况说给他听。

    那端微微停顿,然后说知道了,又道一会儿会有医生过去。

    果然没过多久,来了一个护士模样的nV人,利索地给nV主人扎上针,掉了两瓶葡萄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