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犹在床上一个样,在日常生活里又是另一个模样,白巉逗着他觉得很有趣。
“怎么证明?”楚犹像是不信,白巉在画展上对他冷漠的态度能让楚犹记上好一会。
“你啊,”白巉将盛好的一碗小米百合粥递给楚犹,“把它喝完再来厨房,等你吃饱了后我再和你说。”
楚犹有些不信,不过他倒想听听白巉能说出什么来。
待到白巉将迷迭香煎鸡胸肉都弄好又放进了微波炉里,楚犹那一碗小米粥也见了底,他拿着空碗放进洗碗池里,对白巉说道:“我吃饱了,你可以来阐述你的观点了。”
发问严肃得像是要进行一场有关“就爱与不爱的论证立场”学术会议交锋。
楚犹依靠在黑色的大理石流理台边,他身上穿着白巉的棉制长袖,柔软厚实的衣服很好地遮去了楚犹身上的咬痕,昏黄的灯光打在他的眼睫处,散发着金色的光芒。
楚犹漂亮的像个王子,浑身遍布情欲痕迹。
王子开口,嫣红的嘴唇开合时总能窥见几分雪白的贝齿:“说啊。”
“你干嘛!”
白巉突然单膝跪下,他仰头看向楚犹,略带攻击性的五官即使是处于下方都充满压迫力。
白巉的大手滑进楚犹宽松的裤子里,手掌抚摸过的地方带起一阵酥麻,楚犹不可抗拒地起了反应,但他还没来得及挣脱白巉的动作,双手就已经被白巉禁锢在身后。
“你别……唔!”楚犹被刺激到弓紧了身子,阴茎在温热的口腔包裹下逐渐勃起,楚犹大喘着气十指紧紧抓在流理台上,黑白交织如同浅淡合宜的山水画,楚犹想抽出,却爽得连脚趾尖都丧失力气。
白巉的舌尖在马眼上打着转,他一边吞咽着一边观察楚犹的神色:如九重樱一般的绯红从楚犹的脖间蔓延,眼睛含着水汽,双唇欲滴,楚犹要开到荼蘼了。
“哈,哈,是那里。”楚犹难耐地呻吟着,这种刺激来得太过直白。楚犹一想到这里是厨房,他和白巉就像冲撞在其中的两头野兽,无所谓发情的地点与形式,一味地追求着极致的快感……就有些无言的羞耻。
白巉早就放开了楚犹的双手,等到楚犹反应过来后,他就已经将手插入白巉浓密的黑发之中,掌心扣在对方的后脑勺上,迫不及待地想让白巉吞得更深一些。
白巉微皱眉头,楚犹的阴茎顶在他的喉间想要再进一步,白巉服从着楚犹扣在他脑后的力量,一个深喉,楚犹便射在了白巉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