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被操哭的,贺知州见过不少,操完才哭还哭得如此真情实感的,他倒是第一次见。
不过,不得不说,一副好皮囊的确占尽优势,谢辞这般梨花带雨地哭泣,不仅不丑,甚至我见犹怜,贺知州冷硬的心都让他哭化了。
他盖上马桶盖冲水,打开花洒简单清洗一下两人,抱着谢辞回到床上,揉着他的脑袋轻哄:“好了,别哭了,这很正常,不用觉得羞愧。”
谢辞红着眼眶,瘪着水润的嘴唇,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似在考虑要不要相信他的话,半晌,他才哑着嗓子“嗯”了一声。
贺知州勾一把他的下巴:“刚才爽不爽?”
谢辞脸颊窜上一抹绯红,咬着腮帮肉不语。
贺知州长眉一挑,戏谑地说:“现在知道害羞了?干你的时候怎么那么淫荡?嗯?叫那么大声,骚逼越夹越紧……”
“别说了!”谢辞轻易回想起自己被欲望俘虏的模样,伸手捂住他的嘴,凶巴巴地瞪他。
贺知州舔一口他掌心,故作生气地道:“胆子大了,金主的嘴巴是你能随便捂的?”
谢辞立刻记起他的身份,整个人僵住,一双漂亮的眸子里藏着害怕,宛若一只受惊的小兔子。
贺知州觉得有趣极了,板着脸问他:“错了没?”
谢辞眨巴一下眼睛,沉默不语。
他没觉得自己有错,但明明来爬床,还对金主动手动脚,似乎真的不太应该?
贺知州拍一把他挺翘的屁股,追问:“问你话呢,错了没?”
谢辞身子不自觉地瑟缩一下,声音细若蚊蝇:“错、错了。”
“那我该怎么惩罚你?”贺知州把人捞进怀里,大掌揉捏着他的臀,暗自感慨小家伙会长,看着挺苗条,抱着也不重,但该长肉的地方一点也不含糊。
谢辞深怕这位娱乐公司大佬因为这点小错误封杀他,乖巧地道:“随贺先生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