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营地原本只有一道溪水潺潺声,当白木棉咬马桶时,便有两道了。
杨曙不想听,毕竟屎尿屁俗得很,可声音却自动钻入耳蜗,这也方便他知道何时去送纸。
“我过来了嗷。”
“知……知道。”
白木棉听他脚步越来越近,羞羞地提裤遮住膝盖和大腿前半截,双手揪住T恤下摆用力拽。
好在今天穿的宽松款,遮得完完全全。
这当然不是生分,或怕他看到如何云云,毕竟都是睡一张床的自由爱人,但在外面……总觉得有羞耻buff。
脚掌踏着石滩,碎石间相互挤压的声音更近了,白木棉抬起红嘟嘟小脸:
“杨曙,你可不可以……”
后者立马拒绝:
“不可以,你自己来,别一天到晚想着偷懒。”
“!”
“才不是!”
白木棉想跳起来给他一头槌,可惜暂不满足技能条件。
少女忘记刚才想说什么,只羞得单手捏紧T恤边边,另一只手伸出接纸。
“就一格啊?”
“你说要一张来着……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