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者与女同志,叫郭甄,果真是男女朋友关系,从李民洋口中再三得知其平安的消息后,才长长地吁一口气,终于塌心。
“太谢谢你了。”
郭甄激动地与李民洋握手。
“客气,别太见外,随口问的一句罢了。”
李民洋扫了眼女同志的面容,淡淡的柳眉分明仔细修饰过,白皙的鹅蛋脸,标准的美人胚子,怪不得歹徒会心生恶意。
“兄弟,听你口音像南方人?”
叫赵录的男人客气地攀谈,刚才在大俄乘务警那里,就是他一直拉着金向北,这人的年龄要偏大一些,但也不过三十出头。
“对,福海人。”李民洋点点头,想想后,还是询问:“怎么让伤者一个人到医院,没有人陪同吗?”
李民洋很奇怪,作为男女朋友,郭甄不应该前去陪同伤者吗?莫不是有什么要紧的事。
“脱不开身子的。”
赵录摇摇头,开口解释:“郭甄作为翻译,工作要紧,她实在没办法留下来,我和向北,也是同样的情况,皆调不开工作。”
“等在莫斯科忙完,我们仨就立即返回乌兰巴托。”金向北重重道,这人看起来非常自责。
“这么说,那17个车皮都是你们包的?”李民洋试探性地询问。
其实在装车时候,他就留了心眼,当时瞅见赵录了,所以才会有意套近乎,毕竟在大俄那边太生,如果有人带的话,那就要简单太多了。
金向北和郭甄顿了顿,没有当即回答,倒是赵录直截了当地回答:“没错,我们包的,我没记错的话,兄弟你也包车皮了吧。”
“我那小打小闹,没法跟你们比。”李民洋难为情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