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婚事,谁也不能替我做主,如果你们要用强的,我们大不了鱼死网破闹上一场,沈家是家大业大,但是一个强娶豪夺盲婚哑嫁的罪名是逃不过的。尤其是烈士遗孤。”
林未晚的目光看向沈父,没有一丝躲闪。
“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话,这沈家小子你也看见了,你说说你,都要把房子租出去讨生活了,人家沈家哪里配不上你,做人别太贪心。”
周母可不想眼看到手的彩礼飞走,这婚不结也得结。
“婶子,你真觉得你能做主么?还是在座的各位有权利这么做?”
“小晚,这婚事本是喜事,也是为了当年你父亲与你沈叔叔的战友情谊,如果不是你当初走丢了,恐怕你不会对我们有这么大的敌意。
我们沈家并非不讲道理,只是想报恩,你沈叔叔欠你父亲一条命,如今你这么说反倒让人觉得我们强人所难了。”
沈老爷子一番话直接反转了局面,反倒显得林未晚不知礼数毫无教养。
住户们三三两两的堵在后门走廊上听着。
听到这里忍不住小声嘀咕着,这林未晚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沈爷爷,这就是你们的不对了,沈时礼可是你们的亲孙子,即便说父债子还天经地义,但是我们现在这年代不讲这个了。
不必搭上沈家哥哥的幸福,既然沈爷爷觉得对我父亲有亏欠,那不如实在点,我家之前被偷了,我现在不缺别的就缺钱,沈爷爷您看您儿子的命值多少,直接给我就行。”
林未晚直白的不能再直白,一番话雷的屋里屋外的人外焦里嫩。
群众:你是真敢说。
沈家:你是真敢想。
周家:你真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