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苦闷摇头,“无事。”
忍冬乐了起来,“少夫人莫怪奴多事儿,定然与四公子有关。”
宋观舟闻言,下巴搁到衾被之上问及裴岸,“我不想和裴岸过夫妻寻常日子。”
忍冬一愣,“少夫人的意思是——”
“我查了大隆法典,这世上和离能归家,可我已无娘家。”若是有,恐娘家也不愿意接纳一归家弃妇。
听到这话,忍冬大惊失色,不由自主的连连劝解,“万万不可,我的少夫人,哪里就到了和离的地步,你与四公子夫妻之间不过有些误会,哪里就过不下去了……”
“我不想跟裴岸亲近。”
亲近?
忍冬的脑瓜子转了半天,才愣愣问道,“少夫人说的是夫妻之间的行房之事?”
倒也不止如此。
忍冬哎哟一声,“我的祖宗,夫妻之间这不是自然来的事儿,四公子定然比奴家那病秧子的死鬼好上许多,少夫人如何这么排斥?”
果然,跟亲近之人,啥事儿都能谈。
宋观舟低着头,满脸无语,“裴家以驱邪为由,差点要了我的命,事后也不过是给些财物堵了我的嘴,万事都从我与裴岸之间而起,就这么相敬如宾不好吗?非得亲近。”
忍冬从府外进来,知道宋观舟刚遇浩劫。
她悄悄私下打听,也知道源于何由,如今宋观舟心冷,她当然知道,可日子总要往前看不是?
“少夫人,奴有几句话想与您交个心,您也知道奴见识浅薄,只是跟在世子夫人跟前耳濡目染了些,您且听听。”
宋观舟郁郁寡欢,“你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