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岸扶额苦笑,“哪里就拈花惹草,宝月姑娘那里不过就是一应酬之处,被你这么一闹,我还真成了个登徒子浪荡子。”

    上值时,上峰同僚,因他年岁最轻,玩笑话语俱是拿他来说。

    因为宋观舟,他真是日日里被戏弄,虽说文人言辞,不伤大雅,却还是惹人心烦。

    宋观舟深深叹息,“我却差点因为这个丢了性命。”

    此话一出,裴岸身形一愣,下一刻就紧紧把宋观舟拥入怀中,“是我的不是,往后你莫要疑我,从前我房里不曾有过半个通房,洁身自好二字,我裴四也是敢当的。”

    宋观舟下意识噘嘴,冷哼起来,“你若是死过一次,也不再想这些情情爱爱。”

    裴岸哭笑不得,“我二人乃夫妻,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娘子,如何就不想了?”

    守活寡吗?

    话语刚落,宋观舟凤目含春,直面裴岸,“守活寡总好过没命。”孰不知这般红粉娇俏之态,裴岸哪里能忍,噙住那微微颤动的红唇,宠爱起来,直到宋观舟挣扎不断,才松了她。

    “休想,只要我在你哪里守的活寡。”

    宋观舟再耐不住美人的亲吻,她双手轻轻按了按满脸的滚烫,“我要回去歇息了。”

    裴岸埋头于她肩头,嗅着清香,“那我呢?”

    宋观舟挣扎下地,再不敢看他半眼,“你在此就是。”

    “心狠的娘子。”

    宋观舟无奈,挣脱他的大手,“我身子不好,你容我条活路,可行?”

    裴岸不解,“何意?”

    “如今我身子不便,床榻之上自然不如意,待我身子好了,定然宠幸四郎,四郎且忍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