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姑姑压低声音,“老奴昨晚才听那大姑娘身边的锁红说了句,皇城宫室,皇后娘娘……”
什么?
萧引秀大惊失色,“总不能是十皇子吧?”
可话音刚落,马上想到,那皇后娘娘的幼子,名讳似乎就是刘贤。
萧引秀腾地站了起来,“如此这般,竟是十皇子微服而来——”
“老奴猜来的,您看大姑娘与秦二郎这几日满眼担忧,我听得那锁红说道,十皇子就是大姑娘并秦二郎接了出来,差点还不回去——”萧引秀跌落椅座,“怪不得。”
毫不犹豫纵身而下,原来是泼天的富贵。
她忍不住猜疑,“兴许宋氏不知十皇子身份,只是担忧几个孩子……”
“哎哟,我的祖宗,切不可把那宋氏想的如此至诚纯良,您可是一府主母,她救了淩哥儿桓哥儿,咱自当以礼相待,可也不能不防。”
“防什么?”
楚姑姑语迟,也不能直接说她抢了世子夫人的风头吧。
萧引秀按下她的猜忌,“不许多想,好生相待,旁的不说,救了我的两个孩儿,我也该去跪着谢她。”
“使不得!”
楚姑姑惊呼,萧引秀只是这么一说,哪里就跪了。
春哥打发来送礼的婆子汉子,自己跟着去了韶华苑,入了门,看到几个主子都起来了,秦庆东伸着懒腰,满心熨帖,“可算是活过来了。”这两日差点要了他的小命!
裴岸从正房出来,浑身腰酸背痛,与秦庆东站一处儿,低声问道,“宫中可有交代过?”
“那是自然,你家娘子有了信儿,我待海叔给了伤势情况,就与拂云去宫中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