鹭岛。
湾后屯,僧哥推车,前面两个山越奴隶背着绳拉,满满一车的粮食得有七八百斤,现在却推的很轻松。
妻子春三十娘拿着扫把、簸箕走在旁边,不用挑担轻松多了,脸上洋溢着笑容,
“秋收终于结束了呢,天公又作美,稻子也都晒干入仓了,这下安心了。”
孩子们蹦蹦跳跳,秋收这段时间他们也累够呛,总算结束了。
“庄头有说哪天收租子吗?”
“没说,明天去问问。”
夕阳西下,无限美好。
两个拉车的山越男子却是低着脑袋一言不发,他们此时是苦闷的,他们是龙溪来抢鹭岛结果却被俘的,
最后分到了这个叫僧哥的汉人手里,
此时太阳刚下山,天还未黑,
现在就算让他们找到机会跑,也跑不远,
本是青壮山越,现在却成软脚虾了。
屯子里的妇人们开始烧柴做饭,茅草屋顶上的烟囱升起袅袅清烟,
被僧哥领回了家,成了僧哥家的奴隶,每天带着镣铐干活,家成了回不去的奢望,南来抢劫时的兴奋,如今在夜晚早就变成了悔恨的泪水。
“今年收成不错吧?”
“僧哥,晒完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