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怀玉把两人请到一边,
“有件事情其实隐藏在心中多年了,相信如今泽国公也已知道。当年武德九年,玄武门之变,发生了些事·····”
略微一出手,就让张亮和他们招架不住。
“斗争就是你死我活,我当初也以为随着陛下坚定太子储位,也就不会再有什么魏王党,不会再有什么争储夺嫡,可现在看来当初还是有些过于自信轻敌了,
不过报丧也只向极亲的族人姻亲报丧,
“若是能换得薛家兄弟三年不搅和,也挺值,反正我也不亏什么,”
马周端着茶,闻言一笑,确实啊,自家小舅子向来精明,怎么会做亏本的买卖。
“嗯,陛下让我收晋阳公主做义女,还让我带公主回家养着,”武怀玉说起这事,也有几分无奈。
武怀玉发现这些香烛店纸马铺,其实也经营的很杂,不仅卖纸马香烛元宝金箔这些,连豆粉桐油都有,甚至食物药材也卖,用那店铺掌柜的话说,本是杂货营生,虚耽香烛名头而已。
薛万彻则笑的有些勉强。
“我们就此隐忍三年再说。”
薛万彻紧皱眉头,“难道我们真要向那家伙低头?”
郎舅两个在马车厢里喝着茶,烤着小炉子,马车慢悠悠的在长安城中街道上行驶着,
他得卖多少香烛纸马,卖多少黑狗血大驴蹄子啊。
“所以该拉还得拉,该打就得打,就看谁能争取,谁又要对抗到底了。”
“你这新官上任,就不烧三把火,改革改革?”
有了阿兄之前的那番劝说,薛万彻此时倒也没那么愤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