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绾记得前世公司里那些小姑娘一失恋就跟丢了魂似的,除了发呆就是哭,还觉得她们矫情。
不就是是失恋吗?
等结了婚生了孩子再发现对方不行,为了孩子不忍心离婚凑合着过,那才叫惨好吗?
现在她突然有点理解那些小姑娘了。
本来已经把对方放进了未来的规划里,甚至规划的事已经具体到,一起去哪家餐厅吃饭点什么菜,一个月看几次电影,节目纪念日送什么礼物,有了孩子带孩子去哪玩,等头发白了也要手牵手去超市抢特价菜……
已经计划好的事,另一方突然宣布退出,留她一个人在原地,看着面前那条被撕成两半的路,一时有些不知道该先迈哪只脚。
突然失去方向的迷茫感,和对方相关的回忆时不时冒出来攻击一个的痛感,消耗着精力和体力。
温绾把头埋在被子里昏天黑地的睡了三天,感觉饿的快要死过去的时候,动物本能的求生欲才让她清醒过来。
不就是个还不错的男人嘛!
两条脚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脚的男人满大街都是好吗?
再见就再见,下一个更好,下一个更乖。
温绾爬起来冲了杯红糖水喝下去,才算捡回一条命,正准备去国营饭店点几个菜庆祝一下,谢常林来了。
“他们说二哥是叛徒,上头本来判他劳改的,他不服,一气之下偷跑了,现在音信全无。
我们全家人被关在家里调查了两天,调查小队的人今天早上才走。
二哥人呢?”
“正如你所说,他走了,去哪里了不知道”温绾道。
“二哥去哪儿了连二嫂你都没告诉?”谢常林有些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