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声音，让这苍老的存在浑身一震。
他虽说寿元将近，即将坐化于此。
但好歹曾经险些破入大帝领域，一身伟力还在，如今竟然没察觉到这声音的来源。
仿佛是从遥远而来，又好似是在近前，总之，无处不在。
就在这时，他面前的虚空无声无息的裂开，一道身影从中缓缓走出，正是苏玄。
苍老身影第一时间看了过去，神色惊荡，因为他竟完全看不透对方。
如果不是眼睛能看到对方站在那里，他根本不知道，那里竟然还有人在。
毫无疑问，对方实力远在他之上，必然是一尊当世大帝，甚至不是初入那么简单。
“没想到被困在这里多年，外界竟然出了道友这等惊才绝艳之人。”
苍老身影看向苏玄，声音沙哑道。
“不过，即便如道友这般无上之人，想要对付我那位仇敌，也很难做到，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他必然会更强。”
“而且，我也没有什么报酬付给道友。”
苏玄望着眼前苍老腐朽的身影，淡淡道：“我可没说过，我帮你出手。”
“那道友的意思是……”
“我一向主张，自己的仇，自己报。”
苍老身影苦笑一声：“道友高看我了，我寿元已近，而且我也曾服用过无上灵药，延续了寿命，此番必死无疑了。”
苏玄神色平静，开口道：“生与死，不过一体两面，生死轮转，向死而生，皆在一念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