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天:“天都黑了,您要去哪?”
周长庚道:“你忘了规矩。”
问天撅了撅嘴,有些委屈地小声嘟囔,“是您说我爱说话,叫我可劲说,现下又怪我多嘴喽。”
一边嘟囔着,人已经到了外面,找到流风,没好气道:“叫你备马!”
流风:“嚯!你吃炮仗了?说话这么冲!”
“哼!”问天哼了一声,去放张媒婆的家人。
而流风备好两匹马,等着周长庚出来,准备与他一起去,周长庚却道:“你去军营吧,我自己出去趟。”
流风道:“主子,敬国公他老人家早有言在先,我不能离您身侧的。”
周长庚脸色很臭,但却没再多说什么。
流风又一想方才问天的臭脸,心想,怕是问天又多嘴了,这才招了主子训斥。
他摸了摸鼻子,尽量减少存在感,跟在周长庚身后。
他们离开周家时,天已经黑透了,满街灯火,酒楼茶楼满座。
里头隐约传出说书先生慷慨激昂的声音,大概就是说着江家如何抛弃贫苦未婚妻,背信弃义,为了富贵,娶了江南首富的女儿,也不好好对人家,天天想着如何害死人家,侵占人家的财产,最终落得个蹲大牢的下场。
周长庚带着流风,骑马当街穿过,经过几家药铺他没有停下。
走到百草堂时,他下了马,将马绳交给流风,道:“你看着马,我去拿点药。”
流风哦了一声,没再多问,安然在外面看着马。
流风深知,主子去拿药,八成就是给李幼初拿的,大概还是不放心李幼初的情况,找个借口去问韩瑜而已。